后来我找到新的工作,是在一个单身老头家里做保姆。
这个老头很老了,七十多岁了,他给的工资比较高,我还是挺满意的。
但是想着七十多岁的老头应该没有性功能了,我大概不会有额外的收入了。
但我没想到的是,老头看到我两眼放光,第一件事就是把我拉到床上玩了好久。
当然,他已经勃起困难,只是用手掐,拧,用牙咬。
幸亏我被池彬乱弄过,这点疼我还能受得了。
“小骚货,你要是能答应随便我玩,我给你很多钱。我现在没有亲人了,以后存款和其他财产,连这个房子都可以送给你。”
老头之前还是个企业高管,一生没有结婚,所以老了只剩下他一个人。
我想着给谁玩不是玩,就同意了。
老头玩得有些变态,他家里一堆的情趣玩具,一个一个用在我身上来折磨我。
我被他用绳子五花大绑绑住,两个奶头和阴蒂都被夹子夹着,疼得厉害。
老头看着我的样子,似乎很满意。
“小骚货,爽不爽?”
他狠狠掐了我的奶晕一把,把奶晕掐得红彤彤的,就开始用长长的指甲刮我的硬的像个小石子的奶头。
“爸爸,疼死了!饶了我吧!”
我现在喊谁都是爸爸,反正男人们都爱听。我想让老头停下来,真的好疼,他像个老太监似的留着好长的尖尖的指甲,把我的奶头刮得真疼。
老头淫荡地问道:“疼吗?那爸爸换个法子玩你。”
他把手指屈起来,用力弹我的奶头,我被他弹得乱叫。
老头玩了半天,玩腻了之后,就开始用手指把我的奶肉扯得变形。
“爸爸,轻点!我好疼啊!啊~”我哭着求他轻点,真的疼死了。
“轻一点怎么能让小骚货的奶头舒服呢?要玩肿起来你才能舒服。”他还是狠狠掐我的奶头,又用奶头夹子夹得紧紧的。
“奶头被夹得好疼啊~要疼死了~爸爸,先取下来,求你了,饶了我,我要疼死了~呜呜……”
我惨叫连连,奶头被老头玩得又疼又爽,奶孔都被玩得挣开了,两个乳头夹子夹得我又疼又痒的。
乳夹带来的痛感和其他任何的痛感都不一样,像是好多只只蚂蚁同时在啃食着奶头,然后蚂蚁往奶头注射的蚁酸像一根针不停刺向神经,疼得无止无歇,难以忍受。
任凭我怎么哭求,老头却理都不理,手顺着白嫩的大腿向上摸,伸到我的小逼上,指尖熟练地拨开阴唇,捏住了已经硬起来的阴蒂。
我很怕他要折磨我的阴蒂,那肯定比奶头上的痛苦更加难受,只好哭着求道:“爸爸,快把大鸡巴操进我的下骚逼里,小骚逼痒死了!”
我想转移他的视线,可我忘了,他硬不起来,不可能用大鸡巴操我的骚逼。
老头掐着我充血的阴蒂,冷冷地说道:“小逼这么痒吗?那爸爸满足你!”
“不要,不要啊,啊~”我好怕老头又用什么残酷的手段糟践我,吓得大哭起来。
老头用力对我的阴蒂捻,掐,按压,把我的阴蒂玩得肿得好大,然后用阴蒂夹子夹了上去。
疼得我只抽冷气,真的比奶头夹子更疼!我在变态老头那里做了一个月就受不了了。
辞职之后,暂时找不到合适的活儿,我就去兼职了一段时间的啤酒妹。
这种工作就是有点像是通过变相卖身来推销啤酒,需要穿着十分性感暴露,在男人很多的场所里推销,男人要摸要干都不能反抗。
但是所得利润很高,几块钱一瓶的啤酒能几百块一瓶卖出去。
晚上,我穿着极其短小的吊带背心,没有戴胸罩,大大的白奶子颤巍巍的,半露在外面,黑色齐逼小短裙,下面穿着一条连逼缝儿都遮不住的丁字裤,穿梭在KTV里卖啤酒。
一般带着女客的客人包房就不会很欢迎我们进去,但是单身男客看到我,肯定会把我拉进去。
只要放得开,一个晚上赚几万也是能赚到的。
我端着一托盘啤酒四处寻觅猎物,这时突然看见一群大哥,大概有十几个,进了一个大包房,我开心地马上走过去敲门。
大哥一看我的样子就懂了,一把将我拉了进去,托盘上的十几罐子啤酒被分了个干净。
“小妹妹,大哥照顾你生意,你要怎么感谢我啊?”
我被一个极为壮硕的大哥抱着坐在他的大腿上,娇小玲珑的我和铁塔般壮硕的大哥反差巨大,他的一只大手就把我的两个大奶子统统握在手中,乱揉乱捏,我又疼又爽,禁不住淫叫起来。
大哥伸手进我的裙子底下抠我的小逼,手指头粗得比一般人的鸡巴都粗,捅进我的小逼里,抠得我骚水乱流。
那天我被十几个人玩了个遍,除了没有把鸡巴插进小逼,他们用手指,用啤酒瓶子,用各种能找到的东西往我的逼里塞。
有个变态还用打火机烧我的阴毛,把我的阴毛都烧光了,小逼烫得起了泡。
他们后来给了我几万块钱,我觉得也值了。但我害怕了,这个活儿太不安全了。